Lu-慕昼

没开消息通知,不常来
(微博ID:Lu-慕昼)

【食物语】第二次人生(32)

*男少主×众食魂,非1v1,男少主 all

*剧情向(大概吧),有车,停车位置再通知

*我流男少,食魂 ooc 预警

一一假如在饕餮入侵空桑时,少主选择以命相搏,而非撕毀《食物语》……

一一文笔一般,随缘更新










接下来这一个星期之内,或许是过了雨季的缘故,竟是难得的连续晴天,最多偶尔会刮一阵风。


他时常坐在银杏树下,同食魂们互相陪伴,亦或者偶尔小憩一会。可能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能说两句话,但伊郁十分喜欢并享受这种舒服的相处氛围——


不用虚张声势地装出一个样子来,不用显示自己的学识,不用摆弄自己的荣誉,不用把盔甲穿在身上,不用把武器拿在手里;

不需要刻意压低声音说话,不用硬要假装很潇洒,不用昂着头挺着胸,时时刻刻把最正常的一面盛在托盘上端给人看;

他们彼此之间可以软弱,可以怯懦,可以撒娇、抱怨,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流泪,更可以诉说那些迷茫和恐惧,坦诚心底的敏感和疑虑。


他们可以是朋友、家人,也可以是恋人、爱人,个中界定并不分明。但可以确定的是,他们是彼此的底线,可以彼此信任,可以彼此依靠。

具体是什么样的感情,反而并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这份感情已经弥足珍贵,珍贵到伊郁曾以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感受到。


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念头:可能是他上辈子作恶多端,所以上天罚他这辈子来赎罪。


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。


约莫是上天知他拥有这么多弥足珍贵的感情,怕他不懂得珍惜,所以多让他受了一些磨难,从而学会更加珍视这些感情吧。


伊郁轻轻打了个哈欠,将书合起来放在一边,安心的闭上眼睛,陷入睡眠之中。


素蒸音声部悠悠一曲结束,放下手中的长笛,熟稔的抖开毛毯搭在伊郁身上,随后坐在一旁的矮凳上,左手牵着伊郁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,轻轻把玩摩挲,右手在纸张上谱曲。

在伊郁身边的时候,素蒸音声部总是灵感如泉涌,而且很少会出现返工或不满意的情况,即便偶尔会卡壳,也不会像独自一人时那样情绪失控,只需要抬头看看身边人就可以了。


不远处的凉棚下,龙井虾仁和楚夷花糕正端坐在矮桌两端,颇有闲情雅致的饮茶品茗。两人虽同坐在一处,但各干各的互不打扰,楚夷花糕又在自奕,而龙井虾仁,正在给面前的一副毛笔字盖章。


那是伊郁前两日见他写字,一时兴起写的一句诗——且将新火试新茶,诗酒趁年华。


平心而论,用惯了钢笔签字笔这类现代化笔具的伊郁,用毛笔写的字并不是多好看,只是勉强能过眼的程度罢了,如果和龙井虾仁自己的字比,更是高下立判。

就连伊郁自己都不太能看的下去,于是临时向龙井虾仁请教了一番,又扔了三四张几乎写满的纸,才勉勉强强写出了如今龙井虾仁手中还算看得过去的这一张。


即便如此,龙井虾仁也十分喜爱这副字,甚至拿出了自己各式各样的私章,盖满了纸张上的每一处空白。


路过的佛跳墙看着这张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字,内心深处一言难尽——果然,不管同龙井虾仁认识多久,他还是不能理解这种破坏字画原有美感的行为。

但佛跳墙从来不会去指手画脚多管闲事,虽然不能理解,可他向来尊重每个人的爱好。


走近伊郁身边时,他才注意到伊郁又睡着了,于是他将本就轻缓的脚步放的更轻,以免打扰到伊郁休息。


佛跳墙是来唤伊郁喝药的。


屠苏酒将原先的一天三次换成了一天两次,每隔十二个小时吃药,将时间定在了每天上午和晚上的十点,也算是让伊郁少吃了点苦头。


此时的屠苏酒还在厨房守着药盅走不开,于是佛跳墙便代劳过来唤伊郁喝药。


素蒸音声部和佛跳墙对视一眼,心下了然,而后放下右手即将收尾的曲谱,轻声叫醒浅眠的伊郁。


“嗯?该吃药了吗?”伊郁眨眨眼睛,努力赶走睡意,然后道,“吃药这种事情,能消亡就好了。”


佛跳墙听见子推燕的口头禅,忍俊不禁的笑了,安慰道:“等你身体大好,便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

然后他伸出手,将还有些睡意朦胧的伊郁从躺椅上拉起来。素蒸音声部及时接住了险些滑落在地的毛毯,对折叠好,等待着下一次再用到它的机会。


两人来到院子另一边的厨房,鱼腹藏羊也在苦哈哈的喝药,整张脸都苦得皱了起来。境遇相同的两人,待遇却完全不同,伊郁有人鼓励有人安慰,喝完药还有糖和蜜饯,鱼腹藏羊什么也没有。


伊郁轻笑出声,然后给了苦到失神的鱼腹藏羊一颗糖,那是他自己的薄荷糖,偶尔会在身上带几颗,以备低血糖的不时之需,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又被扔掉了,这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。


“谢了。”鱼腹藏羊笑着接过糖,然后扔进了嘴里含着,心情颇好的出去了。


屠苏酒将另一碗药汤端给伊郁,见人喝了之后,连忙将准备好的蜜饯递过去。

伊郁伸手往屠苏酒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,然后才拿走了一个蜜饯,就好像以物易物一般。


“美人……”佛跳墙眨动美眸,有些吃味的唤道。


伊郁本就打算拿完蜜饯就给佛跳墙,却没想到佛跳墙如此心急。他哑然失笑,而后同样喂了一颗糖过去。


佛跳墙含住糖果,顺带着伸出舌尖,舔了一下伊郁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指尖。


而他只是笑了笑,又捻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,又状似不经意的将指尖从自己微张的唇上擦过。


看起来明明是漫不经心的动作,却硬生生让佛跳墙红了脸又心跳加速。他以手握拳抵在唇瓣,掩饰意味极强的咳嗽两声,然后找借口出去了。


开玩笑,再待下去怕是要被摄像头录个全程。


屠苏酒隐约觉得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由于角度问题他没能看见,于是挑眉看着面带笑意的伊郁。


伊郁背对着摄像头俯下身去,一手撑着轮椅的扶手,一手轻托起屠苏酒的脸,在额头轻轻一吻,而后直起身来看着脸色瞬间通红的屠苏酒,好不开心的笑了。


今天是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,也是暂时分离前的最后一天,他愈发期待起日后在空桑的生活了。


照常过完剩下半天,节目于晚饭时结束了录制,又分别录制了一段简单的结束采访,正式宣告了结束。


雪梨肘棒忙不迭从工作人员那边跑过来,同他们一道庆祝,还带来了几瓶庆祝用的香槟。


时隔一个半月,伊郁终于再次喝到了酒,尽管只有一杯对他来说酒精度数几乎等同于没有的香槟,但他也很满足了。


众人欢聚一堂,热闹的仿佛要过年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,伊郁也不例外。


直到深夜,他们才散场。


雪梨肘棒看着刚洗完澡出来的伊郁,走过去替他仔细擦拭略长的头发,道:“我听小容他们说,之后你不会立刻回空桑?”


“嗯,过一段时间再去。”伊郁因为药物作用十分困倦,但还是强撑着同雪梨肘棒聊天。


雪梨肘棒问道:“那过几天有一个电影节,你可以同我一起去吗?”


伊郁闻言扭过头,略显疑惑的看着雪梨肘棒。


他的头又被人轻轻掰回了原位,继续擦拭着潮湿的发丝,“不管接受多少次采访,还是会有点紧张……每当这时我就在想,要是你也在就好了。有你陪着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

“但一般情况下,导演会同其他剧组主创一起出席,我最多也就是坐在观众席上陪着你。”伊郁道。


雪梨肘棒咳嗽两声,然后道:“我嫌麻烦,所以很早就不走红毯了,都是直接从后台进到现场的。而且就算要走红毯,你在我身边也是名正言顺的,我的每一次获奖感言的感谢人员,每一部作品里最后的特别鸣谢,永远都包含着你的名字。”


伊郁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,然后点点头应下这番话,“好,我会去的。”


雪梨肘棒笑了起来,拿开毛巾摸了摸伊郁半干的头发,然后猝不及防的被伊郁拦腰放倒在床上,伊郁躺在另一边,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。


“暂时睡一晚吧,要不然就得打地铺了。”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,伊郁已经困到意识恍惚,完全忘了雪梨肘棒在工作人员那边还有睡觉休息的地方。


雪梨肘棒将散开的长发拨到一边,无声的笑了。然后他往伊郁身边靠去,如愿被搂在怀里,而他也伸手揽着伊郁的腰身,寻了一个舒服姿势,面带笑意进入了睡梦之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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